是谁啊

一级战损爱好者

老板和歌手(3)

耶,终于搞我觊觎已久的生病梗了!19年2月的真实事件(?嫁接但有更改且时间线是打乱的,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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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从外面回来,挂好大衣、换好拖鞋,先站在玄关散了散身上的凉气,喷了一点酒精在手上搓了搓。

客厅沙发上没人,只有一团卡其色的天鹅绒毯子。老板走到客厅的洗手间里洗手,洗好了才轻手轻脚到卧室去。

床上的棉被拱起来,只露出一个蓬蓬后脑勺,在枕头上压下一点小窝。

老板走进屋去,绕到床铺另一边,轻轻坐到床上。

被窝里的人还睡得挺沉,呼吸有点重,老板伸手给他把快要盖住鼻子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重新掖好,又用手背碰了碰额头,不烫。

就这都没有动静,老板不知是该喜该忧,甚至忍不住去伸手碰碰温热的脸颊,确定人还好好的。

医生说恢复身体时多睡觉是好事,老板说他平时睡觉很轻的,还经常失眠——医生说,失眠又不是好事,现在睡得多才正常。要吃得多睡得多,知道吗?

搞得像刚生了孩子坐月子似的。

老板凑过去亲了亲歌手的鼻尖,歌手的小鼻子长得好看,是挺翘的,乍一看形状有点尖尖的,仔细看会发现鼻头是圆的。

平时特别爱出油,现在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怎么的,皮肤总是干干的。

亲着亲着老板发现他好香,洗发水的香味,伸手一摸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洗了头发。

最近连着差不多四天,歌手总在晚上温度烧上去,老板怕他着凉自然不让他洗澡,他自己也知道,只好让老板每天给用湿毛巾擦擦。尽管还是时不时要说自己头发好油,还说身上出了冷汗感觉都是酸臭味儿,有一天还说不肯跟老板一张床睡觉,于是老板只好自己睡沙发。

老板把手插进他头发里捋了捋,发觉发根好像还有些潮湿,心里一惊赶紧把人叫起来。

“头发没吹干啊?”老板看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摸了摸他脑袋,“我去拿吹风机,你自己坐起来。”

歌手清了清嗓子,声音轻轻的,但有点笑:“我以为你要批评我洗澡了呢。”

“自作主张,一会儿再跟你算账。”老板在床头插上吹风机,坐在歌手床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今天烧没烧啊?”

“没有。”歌手闭着眼睛享受暖烘烘的风,但被噪音扰得有些头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我感觉快好了。”

“最好。”老板搂着他窄瘦的肩膀,每根骨头好像都是凸出来的,不知道以为被老板虐待了呢。

歌手前些天称体重,竟然才过百,下来告诉老板体重秤坏了,老板看着他瘦得都是筋脉的脖颈不知道说他什么。

“我25号有个节目,晚会直播,贼啦短,就一首歌。”歌手没等人回话,又急忙补充,“不能推,都签好了,而且是合唱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再改编曲。”

老板被他这提速的语速逗笑了,“知道。着什么急啊?”他关掉吹风机,把歌手往自己怀里又拉了一把——太轻了,手托在腋下就能把人拽过来,“就是还有两天,你好的了吗?”

“还有两天。”歌手有点儿恍惚,“睡糊涂了,还有两天。今天几号?”

“22号。”

歌手掰着手指头:“24号还要进棚预录。”

不过他还算争气,当天晚上没有发烧,第二天白天也没有发烧。24号,神清气爽地出门录歌去了。

直播那天老板看他工作室发的照片,不知道是为了提气色还是因为本命年什么的奇奇怪怪理由,穿了一身大红西装,里面白衬衣系了个亮晶晶领花。平时公式照都板着脸,这回放了两张笑得喜气洋洋的。

老板翻底下的粉丝评论,有人说歌手这段时间哪去啦?有人惊呼怎么瘦这么多,还有人说工作室p过了。

看直播,舞台上好一个大头娃娃,老板心想这发型师怎么回事啊,搞这么个蓬起来还烫卷儿的发型,衬托得整个人真的只有随风摇摆的一条了。


好像穿了一身红真去了病气,歌手给老板打电话说回来吃饭,想吃粤菜,让老板叫好酒楼的外卖等他。

回到家很欢腾地扑到桌子边上,看见好吃的两眼放光,食欲很好地吃了三个虾饺。

老板给他盛了一碗粥:“不要吃太多了,前几天没怎么吃,胃受不了。”

歌手夹着萝卜糕:“我宣告哈,我好了。”完全不像前几天,躺在床上像腌皱了的酸菜。

老板也很高兴,觉得这是他半个多月最精神的一天,最后也没太拦他。

半夜,歌手果真跑去卫生间吐去了,老板扶着他给他递水,歌手撇着嘴委屈死了:“白吃了,闹半天回光返照啊。”

老板大惊,赶紧轻轻拍拍他的嘴:“呸呸呸,乱说什么?平时不是挺迷信的,现在胡说八道。”看歌手难受,也顾不得再批评他什么,抄起来给抱回床上。

第二天故态复萌,大概是炎症卷土重来了,温度又高起来。低烧,不烫手,但是熬得歌手眼睛发红,最主要的是开始咳嗽,整个人一咳嗽就埋进被子里,留头发在外面一抖一抖。

老板不放心去公司,坐在床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处理工作。

“如果下午还烧不退就去医院,好吗?”

歌手哼哼了两声:“还去啊,前两天刚去完,估计大夫也看不出个啥来。”

老板看出他有点紧张,一边噼里啪啦打字一边说:“你不要讳疾忌医。”顿了顿又说,“也不要让我提心吊胆的。”

“好,好……”歌手只好答应。

老板确实时担惊受怕了好一阵。跟歌手在一起几个月以来,歌手都活蹦乱跳的。除了吃饭少,歌手也给解释了,说我少食多餐呀,总量跟你一样的,这样可以保持身材,不懂了吧。老板摸他肚子上疤痕的手被一爪子拍掉:“大老爷们儿别矫情唧唧的。”

结果年底的时候录节目,可能是南北漂移让温差给拍着了,或者是赶上了流感,反正一开始只是有点感冒和咽炎。老板跟他一周没见,一看见吓一跳,怎么瘦成这样了?

歌手说,我就是特容易瘦,但胖回来也很简单。晚上照常小别胜新婚地做了,老板有点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折腾坏了。后来又是一周没见,再见老板几乎要扯着他去医院了,也没看出来虚弱还是怎么的,就是脸色不好,比之前还要瘦,看起来不健康。

歌手说我一病就是特难好,但是有句话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正常的正常的。还抽空带老板回了趟老家,除了不太爱吃饭,完全就是常态化。

就这么拖拖拉拉缠绵到过阳历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中途视频,老板一看这小脸肉也长出来了,穿一件红毛衣,笑呵呵跟他聊天。因为回了家,完全操着一口纯正营口话,搞得老板都有点收听障碍。

没想到是过年回来跑了几个节目和演出又给撂倒了,歌手不活蹦乱跳时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一样,就符合他给人的前辈印象。捧着热水坐在沙发上看谱,老板过去挨到他旁边,他非常迟缓地抬头冲人笑了一下。

老板是真有点怕了,哪有生病连绵一两个月的呀,吃了一冬天的药,比饭吃得还多,赶紧带去医院查查。


这回又要去了,低烧不退很危险,最主要是咳得嗓子疼,歌手还是很惜命的,老板说去立马就说行,爬起来穿衣服。

毛线帽入了冬还没戴过,歌手非说有点像小老头,他十分在意年龄问题,老板甚至觉得他有些年龄焦虑。这回戴上了,又戴上羽绒服帽子,口罩,墨镜,围巾,仿佛没有一寸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想到去了医院就给留下了,医生说这都发展成肺炎了,这烧的,得住院啊——又赶紧补充说不是新冠哈,给他们指了指片子,不过一会儿还是要去测个核酸。

歌手直犯嘀咕:“啊?还要住院啊,有那么严重吗,该不会是我得了啥病你们瞒着我吧?”

老板恨不得给他脑瓜子一下,气笑了,说你想得可真多!大夫让住就住,不然你开了春都好不了。

这回是真的要停工了,还好都是录歌,容得推迟。老板留下来跑缴费和病房,找人给安排了个单间,歌手联系助理说明白了事情,差他去买一点洗漱用具。

住院不能白住似的,温度不退反升,歌手感觉自己每回能浑浑噩噩睡两个钟头,醒了就是一身汗湿哒哒,从嗓子眼里喷火。老板拧了毛巾给他擦,擦到他瘦得嶙峋的胸口叹了口气,又给他把衣服重新系好。

有一个晚上老板坐在床边上处理工作,手放在歌手颈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捻他凸出的骨头,捻着捻着有点疼惜地去亲歌手额头。

歌手拉着他嘀嘀咕咕说,我感觉我老病,以后可能也没法长命百岁,万一咱俩有幸一起白了头没人偷偷去焗油,你会不会久病床前无孝子啊?

老板让他给逗笑了,说我比你岁数大,这问题应该我担心吧?你可别让我自己去住养老院啊。

歌手撇嘴,你那么有钱,住的肯定都是五星级高级养老院,用不着我伺候你。

那我得需要王大夫的精神关怀呀。老板说。

歌手病差不多好了以后,缠着老板想要做一下。原话就是“做一下吧,今天晚上做一下”,老板说等你体重超过一百二十斤我们再做。歌手也来气,怎么跟我上赶着欲求不满似的,你柳下惠啊你?

后来将将够了标准,歌手陷在被子里任人伺候,太久没做了那个的很快,人也很快累了,昏昏欲睡的。老板自己还没解决好,又不敢强迫他,气得说他“你这做一下就真的只是做一下。”又掐掐他长出来的一点脸颊肉,“再掉秤就没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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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写做一下的情节但是发出来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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