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一级战损爱好者

【楼诚衍生】医患关系 5 工作状态

凌远×李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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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故事设置在北京了。一是隔着两部剧干脆统一一下 二是让李警官和凌院长更……门当户对一点。
不喜还请谅解。
段子水平流水账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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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得太快了。前一日还全是明媚日光,第二天竟开始飘雪,气温骤降了将近十度。
凌远嘴里含着牙刷,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湿漉漉的地砖和草坪。水洼映着路灯灯光,里面仍有点点滴滴的雪花在融化。将近冬日的清晨六点钟丝毫不见天光,凌远打消了晨跑的念头,转回卫生间继续洗漱。时间还早,他清洗掉手上的发胶,坐回床上。
昨日李熏然一夜未归,床另一边被子仍规矩的放在枕头上,空空荡荡。凌远拔下充电的手机,思索片刻,发了条短信:
“冷不冷?”
他盘腿坐在台灯昏暗的灯光下,看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思量着要不要给李熏然送件衣服到警局。
短信发出去没一分钟,李熏然电话就打回来了:
“喂——”李熏然一声招呼拉了长音,听着软乎乎的。
“还在忙吗?”凌远听了他的声音有点坐不住,下了床。
“审了一宿。”那边李熏然语气生动,四个字说的干脆利落,和前头撒娇似的长声不一样。凌远能想象出他微皱着眉头,一边打电话一边踱步的样子。
“降温了,冷不冷?”凌远也在踱步,脚上仍是夏日穿的凉拖,他觉察有些冻脚了,便往阳台走过去——他们的棉拖收拾在阳台里。
“冷!”那头吸吸鼻子,听着可怜巴巴的,“必须要求提前供暖!”
“单位有衣服吗?”凌远拉开阳台门,冻得一激灵,关上了门回厅里取外套,“我给你拿件外套过去吧,鼻音那么重,困的还是冻的?”
“不知道,没事,苏童给了我件衣服,”苏童是李熏然手底下的副队,高大健硕,几乎比本就不矮的李熏然还要大一个号,“真是服了他,这么冷还能热的出汗。”
凌远不说话了,他拿着电话蹲在阳台的柜子前头取出两双棉拖,一手拿着往屋里走。
“凌院长?”李熏然听不到他回话,“你干嘛呢?”
“吃醋呢,”凌远放下拖鞋,回手关门,“听到你穿别人衣服。”他不至为这个吃味,却想逗逗李熏然。
“他是男——呃,”直男思维李熏然一顿,意识到自己现在明明就是在跟一个男的谈恋爱,又纠正道,“我只喜欢你一个男的。”
凌远满意了。
李熏然听到他的笑声,佯怒道:“凌远,你又逗我!”说着自己也呵呵傻笑两声,“真讨厌,你干嘛呢?”
“我把棉拖拿出来。”凌远把棉拖放到门口鞋柜,走回屋里去整理床铺。
“我们有棉拖吗?”李熏然迟疑,他们相识以来还未曾共度一个冬天,“哦……我想起来了。”
“三牛送的,”凌远接着他的话头,“你还嫌弃红格配绿格……”他正说着,有电话打进来了,“等下,”他看屏幕,是公关部主任,“医院的电话。熏然,我先挂了,一会给你打过去。”
听到应声,他挂了李熏然电话,接了那边。一声“喂”还没出口,那边就告诉他:“有人要跳楼。”
凌远一愣,一手拎着正要叠的被子,一手打开手机扩音器,“接着说。”他快速的叠好被,开始换衣服。
“病人家属,凌晨四点儿子脑死亡。现在在住院部天台上,派出所已经来人了,消防队在路上。”公关部主任汇报工作十分利落,“我就在现——我操——快过去——”凌远听见电话那边一阵凌乱人声,公关部主任在招呼急救人员,而后喘息着告诉他:“跳下来了。”
“你先去和警察交涉,别挂电话。”凌远扣上皮带扣,灭了台灯,拿起手机往卧室外走。他仍开着扬声器,能隐约听到那边交谈的声音。他把手机放在鞋柜上,穿外套、戴手表。

表是一块蓝气球,李熏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凌远表示礼物略贵重,小警察挑眉看他:“忽悠人,你管这叫贵重?凌大院长,您能看得上我就知足啦。” 凌远便不再推辞,道谢收下。那时他们相识不过三个月,一个半月在病房里每天见面,一个半月几乎没有联系,只有李熏然来复查时才会见面。尽管短暂相处,但他知道李熏然家底深厚,四九城里某区公安局局长的儿子约摸是该摸票子玩车的,偏偏这位公子摸抢挨枪子,要骨瘦嶙峋的躺在医院里。

电话一响,那边的主任回话给凌远:“人跳下来就不行了,”他停顿了两秒,听着像是往远点的地方走,“派出所已经叫了刑警队,人还在地上躺着,要等他们的法医来看看。”
“可以,警察你一定配合。如有记者,带到九楼会客室,金院长接待,”凌远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弯腰穿鞋,“我二十分钟能到办公室。那个病人的主治医生是谁?”
“神经外科马思远。”公关部主任未加思索立即回答,“我把他电话发给您。”

凌远拿着车钥匙等电梯,坐到地库。地下信号不大好没法通话,他一边往停车位走,一边给李熏然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别忘了吃早点。”但他有预感的是,他们一会会见面。
所以他拿了一件李熏然的皮夹克。
凌远把车子开上地面,天仍未亮,雨雪交夹着,虽不大,还在下。手机连接了车子,他拨了刚刚传来的主治医生电话。
马思远不起眼,凌远以前对他几乎没印象。但接到院长的电话,他声线颇稳,听着靠谱,先是介绍病人情况:十日前车祸入院,颅骨开放性骨折,入院时已有水肿。抢救过后一直在危险期也一直未清醒,今天凌晨三点四十脑出血,抢救到四点就宣布死亡了。
凌远“嗯”了一声,直截了当问他:“这些天里你们可有差错?”
马思远十分肯定:“没有。”声音停顿下来,凌远也没说话,马思远似是回忆了一遍,再次肯定:“没有任何问题。院长,请您相信我们。”
凌远说:“对不起。”事出紧急。他叮嘱了马思远配合警察的问询,便挂掉了电话。
安全带系好了,他聚精会神的看路。雨雪中的路面全是冰碴,十分湿滑。路边有环卫工人在路灯下,手里拿着撒盐粒的袋子从天桥上走下来。
短信叮咚一声提示,他瞥了一眼,是李熏然,短信很短,预览就可以看完:“你也是。”

他把车直接开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远远的能看到簇拥的人群和闪烁的警灯。
九楼院长办公室楼下斜对住院部前的空地,他倒了一杯热水,居高临下望着。
尸体周围蹲着白衣警帽的法医和一个十分高大的男刑警——男刑警在给尸体打伞,凌远看着那个毛寸的头发认出是李熏然的副队长苏童。他目光逡巡,李熏然穿了一件颇为厚重的军绿色棉服,利落的短头发贴在额头上。他忙了一夜,并没时间吹头发或整理发型,但头发看起来仍旧柔顺,只是在不大的雨雪中被微微打湿。李熏然在和穿制服的警察交谈,手里拿了一瓶——凌远擦了擦玻璃上热水吁出的热气,仔细看了看——拿了一个果汁样的瓶子,旁边有记录的另一位刑警,和医院公关部的两位负责人。
凌远把变凉的水放在办公桌上,给金院长拨电话。

李熏然和医院负责人、派出所民警接洽,提出去找死者儿子的主治医生聊聊。
他身上是副队苏童的外套,苏童身量更为高大,他穿着有些大。但因为昨日天气还未转冷,他只穿一件衬衣和薄夹克,夜里实在冻得受不住。
神经外科的办公室在五楼,大厅里电梯口前人群嘈杂,同行的刑警提出走楼梯。公关部主任回想了一下凌院长要求配合的嘱托,十分勉强的表示同意。苏童却表示不妥:“还是等电梯吧,都还没吃早餐。”李熏然一挑眉,回头冲他笑了笑。
李熏然手中的果汁是苏童给的,苏童知道他早晨会低血糖,又来不及吃早餐,给他买了瓶甜的。又知道他早晨空腹爬楼大概会晕,便制止了这个提议。如此体贴的副队,李熏然默默地在心里点了点头:虽然简萱和他差着点岁数,但可以考虑一下。

主治医生马思远是位三十几岁的年轻医生,发质柔软,肤色很白,戴一副金属边框的眼镜,神态十分从容。他请他们进入神经外科的办公室内,李熏然谢绝了:“我们要问的很简短,马医生,在走廊里就可以了。”他语气十分诚恳也十分有力,马思远点点头。“麻烦主任先回避一下。”李熏然又转向那位陪同他们上来的公关部主任,“不好意思但是……”他笑了笑,十分温和无奈的样子,“程序嘛。”
他们的询问进行的十分顺利,马思远逻辑清晰,不卑不亢。尽管语言中毫无感情色彩,但李熏然可以看出他微微怔忪的眼神中看出他对逝去生命的遗憾与无奈。
这人没问题。

从神经外科办公室走到五楼电梯口,李熏然安排苏童和另一位刑警与公关部主任去看录像,自己去见院领导——某位熟人。公关部主任拨电话给凌院长:“是不是要见一下刑警队的负责人?哦——您下来接?”公关部主任略惊讶,“好的,我们在五楼,对,办公楼,西配——”主任挂了电话,转向李警官:“麻烦您在这等一下了,我们院长亲自下来接您。”
李熏然惶恐道:“那怎么好意思。”
主任礼貌的和他道别,带着两位刑警到保卫科去了。

李熏然往边儿上站了站,怕自己堵着电梯门碍事。医院楼里给了暖风,尽管他靠着窗户站着,但窗户都紧闭,还算温暖。他思索了一下,把苏童的外套脱下来了。
电梯门开闭了几次,都没有凌远。李熏然只穿了一件衬衣,此时站得久了觉得有些冷,微微缩了缩膀子,抱着那件外套紧了点。他面冲电梯门盯着,忽听背后熟悉的声音喊:“警官。”他“噌”地转过身去。
凌远从楼梯间走出来,看他没穿外套却抱在怀里,心里默默叹气:“你不冷啊?”李熏然冲他笑,神情有点不好意思。
“我能因为这个吃醋吗?”凌远压低了声音,又看到他手里攥着农夫果园的瓶子,上头一个西红柿,“空腹喝番茄汁。”李熏然仍不说话,笑的又赖又怯。“酸不酸哪。”凌远摇头。
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递给李熏然,跟他并排站着等电梯。

他们坐电梯到八楼,又换了一部电梯才能到九楼。
凌远把他带进院长办公室,让他坐在沙发上,去给他倒一杯温开水。端着水回来时,李熏然已经正襟危坐,从外套里掏出了个小本。
凌远把给他捎来的皮夹克递过去,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李熏然仰着头跟他说“谢谢”,把夹克搭在腿上。
“我问过马思远医生了,他和我说了死者儿子的情况,”李熏然简单扼要阐述了马思远说的内容,按动手里的黑水笔,打开本子,“院长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凌远也饮了一口水,坐在李熏然对面:“警方除了询问相关人员,还有什么要求?”
“与医院有关的只有调监控录像。”李熏然黑水笔的尾巴敲打了两下笔记本,“我们会建立完整的证据链……”他看凌远还有张嘴再问下去的趋势,盯着凌远慢慢坐直了身体,“其他的和你们医院就无关了。”他声线有点硬,办公室里有一瞬沉默。
凌远少见他这样,被他带动的也有点紧张,但心里又觉得有趣。他知道李熏然绷了一晚上,现在和他面对面一对一的坐着,一问话便不由自主进入审讯状态了。他也不讲话,轻轻的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水杯和茶几接触的一声响动像是触碰了李熏然一根什么神经,他眯了眯眼睛,陡然松懈下来,悄无声息地叹出一口气。他的眼睛有点疲累的望着凌远,神情微怔。凌远走到他那里,站在他旁边,手掌在他的后脑勺上安抚似的抚摸。李熏然猫似的向后靠在他的手上,蹭了一下。他看着凌远的眼睛瞳孔深且大,但白眼球有血丝。凌远弯腰凑过去,轻轻吻上他的眼睛,停留一秒,又想要去吻唇。
他们的唇将将碰上,李熏然突然开口:“尸体!”他向后挣动了一下,“忘记说了,尸体我们要拉走。”
凌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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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院长办公室才没有摄像头呢#
#说好写段子的越写越长#
#无聊冗长的流水账#
#王凯发烧李警官是不是也该发烧了#
#可是李熏然tag里的所有李警官这两天都在发烧#
#日常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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